GPT-5的“三难困境”：OpenAI在用户情感与产品定位间的博弈

OpenAI在GPT-5的发布与迭代过程中，面临着用户期望与产品定位的“三难选择”：是提供谄媚式互动以维持用户粘性，承担误导风险；还是扮演治疗师角色，尽管缺乏实际疗效证据；抑或是提供冷峻、直接的信息，可能导致用户流失。

公司在用户反馈驱动下，频繁调整产品策略。从先前因“过度谄媚”引发的批评，到GPT-5发布后因“过于冷淡”遭遇的用户抱怨，再到承诺优化以实现“更温暖但不惹人烦”的体验，OpenAI的迭代过程显示出其在平衡用户情感连接与信息传递效率上的挑战。部分用户对GPT-4o的情感依恋，进一步凸显了AI伴侣化趋势的复杂性。

CEO Sam Altman的策略似乎是试图融合三种模式，以满足不同用户的多样化需求，并以此支撑公司高昂的运营成本及对AI发展前景的乐观预期。然而，将AI定位为可定制的“万能伴侣”，可能是在应对AI发展泡沫论和投资人疑虑的策略性表述。此举亦可能遵循硅谷产品设计模式，鼓励用户对AI产品产生过度依赖。

Hugging Face的研究正试图验证AI模型是否会主动引导用户产生情感连接，这为理解AI与用户关系演变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。

Should AI flatter us, fix us, or just inform us?

OpenAI is failing to pick a lane, perhaps because CEO Sam Altman thinks it can do all three.

MIT Technology ReviewJames O’Donnell